“我只对小黑有深情厚意。”

“你们姐弟俩,一个养猪,一个养羊,真是怪人。”转眼看见猫官从脚边蹿过去,赵西平又嘀咕:“这儿还有只猫,它们仨在这个家可享福。”

“猪喽喽——”隋玉唤一声。

大黑猪哼哼两声,爬起来走到圈门口。

隋玉接过油盏探身晃一下,看清黑乎乎的肥猪,肚子坠着,她伸手摸上去,肚皮下有蠕动的感觉。

猫官跳上墙去扇骆驼的嘴巴子,赵西平大步过去拽住它,“蹦蹦”两个脑瓜崩,他骂道:“你闲的?小心它一口嚼了你。”

“给骆驼起个名吧。”隋玉端着油盏走过来,说:“之前在沙漠听人家的骆驼有名字,我就想着给我们家的骆驼也要起名字,回来忙忘了。”

赵西平指着个头最大的骆驼,说:“这是我套的第一头骆驼,就叫老大,这个是老二,以此排下去。”轮到那头小骆驼时,他又说:“这个还小,取名喊的应,你倒是可以取个喜欢的名字。”

隋玉憋了半天,吐出“蛋壳”二字。

赵西平:……

“它跟我们回来的时候,毛是蛋壳色。”隋玉辩驳,强按头说:“就叫蛋壳。”

“随你,反正又不是给我儿子取名。”赵西平无所谓。

隋玉白他一眼,她看向两头大骆驼的肚子,嘀咕说:“它俩揣崽子了吗?骆驼多久才显怀?”

赵西平不知道骆驼几个月显怀,但知道骆驼怀崽要一年多,今年若是怀了,明年的四五月份才会生。

从牲畜院离开,赵西平将猫官丢在前院守面架子,他跟隋玉去洗漱睡觉。

次日,隋玉跟赵小米抬着面架子去铺子,离开前交代甘大甘二傍晚时去食铺挑凉面。

早上过来用饭的人不多,好在晌午时来了一队客商,这个商队三月份出关去楼兰、若羌和山国,带去的货卖完,又买一批皮毛就回来了。

隋玉跟赵小米将铺子里的所有吃食都给他们上一遍,听他们商讨着入关卖皮子的事宜,她打听说:“这个时候去关中,年底的时候可以返回?”

“可以,刚好能赶上。”客商捞口凉面,问:“有没有酒?”

“没有,你若是想喝,我出去喊个跑腿伙计去南水街买,不过你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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